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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殊被梁慎言的眼神看得愣住，听见他解释才回神。
“哦”了声，抬起手背蹭了蹭，“可能刚才烧火弄上的。”
好丢人，这么大了还弄一脸灰。
梁慎言垂眸，没去看程殊的眼睛，转身走出厨房。
那双眼睛过分干净，还没学会藏住情绪，只一眼就能知道在想什么。
惊讶、错愕、疑虑、不好意思。
但没有别扭。
梁慎言眼神沉了沉，回到房间关上门，情绪不太高。
为了养伤，程殊的假一直请到了周四，等周五脸上青紫不怎么看得出来才去学校。
程殊请假那几天，程三顺一反常态天天都在家待着，偶尔出去溜达一圈，一两小时就回来。
还特地买了排骨和猪蹄，掌勺做了排骨炖藕、蹄膀炖花生，说是吃哪补哪。
对此程殊早习惯了，反正他爸就这样。
好的时候挺好，烦的时候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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